盲盒|火爆的盲盒,可能违法了( 三 )


《法治日报》采访人员通过社交媒体联系到了一位来自山东的路女士,路女士是盲盒的资深爱好者。据路女士描述,其家中有多套完整的盲盒,遇到喜欢的便会直接“端盒”。
“有时候单买比较难一次性买到喜欢的,通常要抽许多次,这样下来也不便宜了,还不如直接‘端盒’,又可以拥有喜欢的款式,又避免了重复。”路女士说。
路女士的想法并非盲盒玩家中的特例。在北京某高校,《法治日报》采访人员随机采访了几位提着泡泡玛特购物袋的高校学生,不止一位学生表示,在经济条件允许的情况下,自己如果很喜欢,会选择端盒。
至于在盲盒上的花费,蔡女士说:“在不端盒的情况下,一个月差不多买四五个,需花费两三百块钱。有时候还会买一些盲盒收纳的展示柜及其他装饰物,在这个方面花费比较多。”
而路女士表示,自己在盲盒上的花费比较高。“我不会单一局限于泡泡玛特一个牌子,像是故宫盲盒或其他店里卖的盲盒,如果喜欢也会去买,每个月可能要花五六百元,端盒的话,差不多每个月要在盲盒上花上千块钱。”当被问及是否会为了追求隐藏款多次端盒时,路女士表示,自己不会过于追求隐藏款,主要原因还是经济能力有限。
《法治日报》采访人员在采访了多位盲盒爱好者后发现,盲盒爱好者在购买盲盒时享受其背后的不确定与惊喜性,这种未知性增强了消费者的购买冲动。同时,开盒后,无论结果是否满意,都会出于“想要再试一次”或“自认幸运所带来的满足感”而进行二次抽盒。采访中,一高校学生表示,在抽盒过程中,如果没有一次性抽到最喜欢的款式,通常会抱有侥幸心理进行多次抽盒,“尽管事后会后悔自己冲动消费的行为,但下一次还是会难以控制自己,还是会继续抽盒”。
“盲盒炒作到几十倍的价格,针对的主要是某些特殊款式,这种炒作行为虽然并不违法,但是否真的有那么高的价值却要打个问号。这种人为炒作起来的高价存在泡沫,如果以此为投资工具,可能风险会比较大。”中国政法大学知识产权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赵占领说,盲盒带有抽彩式销售以及隐藏款限量供应两个明显特点,具体射幸合同的特征,玩家在购买时指向的对象不仅包含玩偶本身,实际上还包含了获得隐藏款或特定标准款玩偶的“幸运”和“希望”。但是因为商家大多不公布盲盒标准款以及隐藏款的发售数量、中奖概率等信息,导致这种玩法非常不透明。
“我刚上高中的‘00后’女儿买了好多Molly系列盲盒在家开箱,就是为了拿一个所谓的隐藏款在同学面前显摆,每年的押岁钱和零花钱几乎全部用于购买盲盒,大概一年花费5000多元,玩了两年多却一个系列也没有集齐。”北京一位中学生家长表示,“现在,在老师和家长的引导下,她和她的同学们终于醒悟,知道集齐系列盲盒就是一个骗人的把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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